“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其实不必问,他无师自通,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在她里面抽插肏弄。
想要插得她一遍遍叫出声,娇浪地叫着他的名字。
身下的小美人捂住脸,努力地动着腰,似乎是要动一动,却早已乏力,只有软软地依靠着他。
谢灼清晰地看见她下头含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子,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性器重重捣进去,把她榨出无穷尽的春水,顶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插着她,揉着她小小的胸乳顶弄着她的最深处,顶得她下面喷出水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子抽噎啜泣,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物交合的样子,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身下,被迫挺着腰的时候。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强迫她抬起白净挺翘的屁股,把他的性器、精水一起吃下。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做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美人被他弄得一身狼狈,精水、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含春,乌发凌乱,哭得眼红红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陆郎?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肏弄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高潮,爽得脚趾都绷紧。
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下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第05章 | 0005 事后清理,含着男人的精液入睡
孟弥贞哭得很厉害。
她不喜欢这个新夫君,他实在太凶太狠。
她筋疲力尽,几乎要被肏得昏死过去了,他才勉强餍足,停下不再摆弄她。
她昏昏沉沉睡着,感觉到他下了床。
是去冲洗干净他自己了。
片刻后,谢灼端着一盆温水回来,绞湿帕子来给她清理。
他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初尝欢好的男人可怕的要命,把她折腾成各种样子,粗大的性器一遍遍捣进来,插得她要散架,后来精液射太满,小穴吃不下,就射在她身上,洁白柔软的胸乳、小腹,白腻的腿根,都留满他白浊的精水。
孟弥贞疲惫到眼皮打颤,不愿再回想。
谢灼自己已经擦拭好,此刻打着赤膊,只下半身穿衣裳,胸口、小腹上,还有她抓挠乱咬的痕迹。
她手指都没力,看他一眼,偏过头,咬着唇又想哭。
他擦得仔细,腰腿、胸乳、足趾,一点儿也不曾厚此薄彼。
孟弥贞抽抽搭搭的,泪珠半垂,被擦到那些敏感的、被着重玩弄过的地方时,却又忍不住低低喘出声。
擦完了身上,他弯下腰,把她两腿分开,掰开她屄,举着蜡烛打量。
蜡烛的火光烧起一点淡薄的热度,映在被肏弄得敏感非常的穴口,更灼热的是他的气息。
孟弥贞浑身都绷紧了,感觉到他把她嫩肉翻开又合拢,弄得她一遍遍娇娇地叫出声,无意识并紧腿根。
他手还压在她阴蒂上,因此被她夹住了手。
谢灼任她把他的手掌夹在两腿间,带着茧子的指尖漫不经心拨弄着她阴蒂,叫她抑制不住地喘出声来。
她的阴蒂还充着血,经不起什么撩拨,稍一弄就叫她下半身一软,咬着枕巾才能不叫出来。
孟弥贞哑着嗓子,低低求饶:“别…不能再做了。”
男人慢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抚弄过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