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字吗?”
“不是, 只是谐音。”
“这世界上还真有人叫这个名字啊……”林留溪感慨。
“外校的,那男的比较高, 长得还可以。我放学路上还见到过。”
林留溪道:“没兴趣。”
随着班上阳了回去的人越来越多, 她也跟着惴惴不安,谁也不想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阳。为了这次T8林留溪准备了很久, 现在看见咳嗽的人就害怕。袁紫涵说的确传染性极强,她班上有个男生不知道自己阳了, 还对着整个寝室的人乱吹气,结果第二天整寝都阳了。
林留溪听闻后更是严防死守, 好在她同桌谢昭年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每天活蹦乱跳,拽天拽地没人能治得了他。林留溪买了一瓶医用酒精每天一进来就喷, 冯楼雨也买了一瓶,两人走在一起没说两句话就举起医用酒精互喷。
冯楼雨笑道:“林留溪你发宝气吧!”
林留溪正经道:“给你消毒。”
八省联考当天,林留溪坐考场上发现座位一半多都是空的,很多考生都阳了回家。考场上只剩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要大家都正常也就算了。实际上来的考生t一半都在咳, 更有甚者带病参加考试,坚持不住了才写请假条中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