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劲腰一颤,阳具倏然拔出。
他呼出浊气,把滚烫的龟棱放在穴口,来回刮擦,不停轻戳慢顶,让她气喘吁吁,身子颤得发抖。
冠首骚刮阴唇,在软馥裂处磨出好多淫水,混得湿哒哒一团。
由内而外的热,黏腻的声音从连接处不停响,等到她终于憋不住,泄出一股激烈淫水,压出尖叫声,薛止才停下。
指尖捻过下头的水线,薛止唇畔才噙了更浓的笑:“娘娘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江蛮音感受下身的水意,分明是该爽快的,可突然就觉得,异常悲凉。
“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江蛮音阖上睫,控制语气,连声音都是低的,带了压抑不住的冷意,“薛止,其实我怎样你都不满意。”
难道是她还不够阿谀求容、曲意迎合。那她如果变得更柔顺,更低伏,他就会痛快了吗。江蛮音颤着声,问他,“你到底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会当妓子……”她眼眶微红,在黑暗中问他,“你要我要去学吗。”
“又是妓女……”薛止磨着她的穴,磨得自己越发肿胀难忍,性器饥渴到搏动,顶端小孔微张。
薛止喉结滚动,把阳具顶进去,里面早已湿滑无比,他将内里的褶皱碾平,阳具被包裹的瞬间,好像一下子就得到了安抚。
江蛮音抖出一点尖锐的叫声,又疼又爽,欲恨交杂。
他汗如雨下,小腹表面甚至凸起可怖青筋,绷紧往下延伸,连露出来的半根性器都有虬络的清晰纹路浮起。
“总喜欢说自己是妓女。”
薛止揽着她的腰,舔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抽送,一边在她耳边问,“江蛮音,你能不能好好想想,你我之间,到底谁更像娼妓”
是谁更丑陋。
又是谁更沉迷。
江蛮音被插得哆嗦,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淫荡至极,听他这话更觉得好笑,抽空愤恨回着,“难不成是你?”
猛一下插入,她瞬间感受到令人难耐的饱胀感,灼人的性器在穴里歪来倒去,擦过每一个敏感处,内壁分泌更多汁液。
好烫……
真的要比寻常时候烫太多。
甚至感觉更大了。
她能感受到那肉根是如何撑开穴口挤进来的,顶端的是龟头,上面有棱张冠沟,凶猛翘起,凿入花心深处,碾过每一寸嫩肉。
狰狞的东西一路撞到宫口,那里碰一下就全身泛酸,水液一股一股往外冒,溢出来,又被激烈的抽送拍成沫。
她感觉自己被薛止传染了,发烧似的,头脑昏沉,一丝劲力也无。
被硬物填满,抽出,继续填满,不适中又混杂了强烈的快感。
几乎要哭出来,她只知道呜呜嗯嗯的呻吟,发出羞耻的喘叫。乌发散了一枕,遮住面颊,白盈盈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只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凉风涌进,他一边大力插入,得空了还要问她:“是不是更烫些……江蛮音,你看看自己流的水……”
江蛮音浑身软得知觉全无,只觉周遭都是虚幻的,浑浑噩噩,什么都听不清。
她脸热得厉害,又被折腾了一身汗,那股带着病气的热意熏烫到头顶,连脑子里都炸开轰隆乱响。
薛止低头,鼻尖贴着她的唇,要和她四目相对。
那漆明的眼珠像浸到薄水里,红而淋漓,又全是失神迷茫。薛止往下看,她裸露的肌肤也漫开一片红,都是被他暖的。
薛止舔她的耳垂,恶意轻笑,嗓音沙哑:“娘娘,明天该得风寒了。”
他把阳具深深凿进深处,抽送之间,水腻腻的汁液又顺着溢出。那柄弯刃圆头坚硬如铁,每一下都顶进灵犀,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