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转了个身,那黑色曳撒的领子已经乱了,他单手解衣,上身褪得干净。而后覆着她的手,又重新盖在自己左眼上。

身体也覆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在她颈部徘徊,他伏在她身上,一点点靠近,每一次吐息都是滚烫的。

他覆着她盖在自己眼上的手背,来回摸:“不是中原人,是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