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止是喜欢她笑的。

她看到祁衡会笑,调出喜欢的香料会笑,解出书上的谜惑会笑,看到春枝绽了细花也会笑。

唯独看了他不会笑。

但不妨事,因为他那脏污的心肝儿里,若是看到她由笑转为啜泣,会更惬意。

哭得好漂亮,涟光泛泛,水泪斑驳,上面下面都在流,还在用呜咽的叫声骂他,骂他是个阉货……

龟首更胀了,还没肏进去的那截都快变成油紫色,马眼流出的涎水比肉腔冒出来的淫水都要多。

偏她里面还在夹,弯刃的头被又磨又碾,全是软肉堆积,他都把她贯透了。

薛止甚至能感受到那饱满馥郁的阜肉触碰到囊袋的狰狞伤口,轻软像云绵,把它包裹、抚慰。

他倾身上去,用唇舌勒她的颈喉,声音就是从这里颤出的,伴随她的喘息,一震一震。

多骂点,再多骂些,江蛮音。

薛止神魂颠倒,只想把那物全部塞进柔软的甬道去,捣个天翻地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狠狠抽插几十次,将她顶得瘫软,射在里面。

一股股液体射进深处,冲刷内壁,腔内有种涨意,江蛮音四肢百骸都像散了架,欢愉和痛苦糅杂在一起。

她喘息都来不及,手扬起,狠狠给了他一掌:“薛止……你疯了,你怎么敢射进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薛止脸上浮起红印,他却颤了一下,隐秘的欢愉压迫迸发,太阳穴一麻,阴茎挤进更深处,推着还在溢出的体液往里蹭。

又握住她作乱的手,他还没射完,精液黏滑,股股全灌进里面,喘息声很沉。

他微微仰起颈子,喉结滚了又滚,粗硕的阴茎就着湿黏精液全部抵入,肉壑软烂,几乎是裹着肉茎吮吸

等射干最后一滴,薛止眼前白光乍现,他眼前覆满暗红色,伸手按住江蛮音的后脑,几乎忘情的和她亲吻。

他像蟒一样盘在她身上,剥夺她的呼吸,越缠越紧,整个人和她贴合在一起,下身肉茎未软,依旧在里面研磨。

“江蛮音啊,继续骂啊……”

精液的存在让里面更湿滑,浇得花穴里全是水,透着股冷腥气,江蛮音脑子里混乱极了,骂也骂不出口,尽是害怕。

“薛止,寺里没有药,别弄进去,别……”她被顶得乱七八糟,感受到从肉褶中流出的液体,一大片,浸湿了身下的氅衣。

“小贵妃,你别这个时候求我……啊,你哭得咱家……”

哭得他又硬了。

薛止觉得自己可以和江蛮音永远这么做下去。

阴茎上的经络重新充血,一下子就把那入口胀满,连着精水插进甬道,粗厚的圆头不知餍足,一贯到底。

暗夜和雾霭衬得外面一片寂色,转眼细雨变骤,簌夜声声,春雷隆隆,遮天蔽月地浇下来。

漫天湿气吹进破庙,可谁都听不见这雨打之声。

只见一高大男人,跪坐在破败佛像下,怀里抱着个满面通红的小娘子,下身不断挺动。

他头颅伏在小娘子肩口,眉眼低垂,话语都被风雨声掩盖了:“娘娘怕什么,怕被咱家肏出来个小崽子?”

肉刃带翘,变着法儿的顶向不同角度,穴内松软无比,被他入了好几轮,已经彻底肏开了。

“怀了就……哈……生下来啊,咱家把小皇帝拽下来,让你生的孩子当皇帝……”薛止说着说着便笑了,粗大性器不留余地插进她体内,他忍不住喘息道,“娘娘里面好湿,全是水,要把臣全都吃进去了……”

等到最后一点都塞进去,江蛮音身子一僵,龟首的眼戳弄宫口,蛰得她腰眼发软,嵴骨窜麻。

大股清液从小穴淌出,一直有‘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