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欣赏自己不堪的样子。
又在笑。
薛止欺身靠过来,上半身倏忽贴近,几乎整个人跟她粘在了一起,坚硬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那条长而紧实的腿,膝盖微屈,从她双腿缝隙插进,膝骨严丝合缝贴进腿心,在她花穴处摩擦。
水液逐渐濡湿他的衣物,薛止能感受到那片潮湿。
可她还在渴求。
膝头有节奏地轻顶,他稍微控制了下力度,就惹起她一声声短促的哼鸣。
他靠在江蛮音耳边,舌尖舔上耳垂流连,又有气声钻进她的耳道,激得她身子发颤:“娘娘居然还有……臣都要喝饱了。”
不许用这种从容自在,带着戏谑的音调唤她。
昧暗的屋内,薛止把她整个人包裹,膝盖顶上湿软花心,硬得像生铁凿泥,陷入,又极速扯开。
这么顶弄几十下,又泄了一次。
他可以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肉,也可以不留余地看清她的样子。
泪眼模糊,眼神空泛,身体似乎陷入巨大的高潮,还在感受余韵。
江蛮音软烂湿红的唇角动了动,薛止倾身去听,只有微弱的气音。
“不许笑……”
这三个字让薛止很愉悦,他更止不住笑意,声线低磁,在江蛮音的颈窝低语:“娘娘……好可怜……”
不许再说可怜。
江蛮音想要推开他,想刮花他那张含笑的脸皮。
可她控制不住身躯,腿心甚至在薛止膝盖挤压顶弄的动作下剧烈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液。
她不想被观赏……
为什么药效还没有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止微起身,从暗格里拿了什么,又拎起一个玉壶。
他喝了很多,又把剩下半壶,弯腰渡给江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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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水,入口辛辣,气味浓烈,分明是酒。
江蛮音不会饮酒,她被迫喝下,忍不住扭腰乱动,有些清酒就顺着脖颈流下去,洇湿胸乳的细缝。
薛止舔上她的脖颈,去咬尝那柔软皮肤下暗藏的淡色青筋,舌尖抵上去,能感觉血液流动。
他依次下舔,唇舌划过颈窝、锁骨、最后才停滞不前,去舔弄那浑圆的乳肉。
江蛮音极不喜欢被触碰这处,即便是半昏半醒,也在尽力推拒他。
薛止用了力度,桎梏住她扭动的身躯,脸压在她的胸口,被浑圆跳动的乳团蹭来蹭去,眼尾都红了。
小贵妃……
怎么还在动啊。
薛止半阖着眼,鸦睫黑沉沉的,蹭过江蛮音的乳尖。
她瑟瑟缩缩。
烛台全是蜡油,堆结成块,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蛮音皮肤的潮红只褪去一点,看样子远远不够。
可惜江蛮音现在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乌丸药效凶狠,她像发起了高热,只知道索取欲望。
还有怨恨。
这副样子在他看来,也很可怜。泍汶油Q?裙玖??弎九依扒??伍?證里
所以让他大发善心的,稍微多费点心思,他也乐意。
薛止把剩下的酒全喂给她,药效和酒力的左右下,她整个人都瘫软似的,昏迷不醒
薛止从暗格取了柄莹润的玉势。
是白玉所制,修长干净,边缘圆润整齐,样子如同尘菇,顶端很大,棱张如伞,被雕刻得栩栩如生。
入体过于冰凉,刚入穴口,江蛮音便狠狠打了个激灵,她脑子清醒了一瞬,突然并紧双腿,拔高喘息道。
“谁……是谁!什么东西……”
薛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