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语气风平浪静:“有人对你爱护有加,名声也比咱家好上不少,老早就来警告监察院,别污你名誉,也别把你带坏了。”
薛止絮着嗓子跟她低语,温润尔雅:“娘娘觉得自己被我带坏了吗。”
江蛮音枕在他胸前,脑海里倏然闪过好多死人的脸,她闭上眼睛,睫毛颤了下,无声缩了缩身子。
薛止温声笑了笑,脸和夜色融为一体:“我倒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一直这么挂心娘娘。”
他追着低问她,有种危险的迷乱:“可他算什么,怎么敢威胁我?”
他语气似妖鬼。
让人心生恐惧。
男人好看的手掌,从腰间抽出柄弯细的刀,覆银月冷色,充满寒气。刀鞘缠枝,透亮出一点浓翠,压在她胸前。
他的声音潮湿又阴冷,“娘娘看这珠子眼不眼熟?”
见江蛮音没什么反应,薛止喉结滚动,手指下滑,柄身压过,把刀鞘塞进她的腿间,“忘了自己下面吃过它?”
肌肤触碰到一抹冰凉,硌着她腿根的脂肉。
江蛮音双手按他肩上,察觉底下那东西也蠢蠢欲动,不偏不倚抵着自己腿心,隔着布料都不容忽视。
江蛮音终于恼了,低声斥他,“我明日还要出席春猎仪式,你不许。”
薛止漫不经心盯着她的唇,慢吞吞道,“不许什么?”
“薛止。”
江蛮音带着诚恳,半是真心说了句,“你便是稍微好伺候点呢……”
薛止舔着她脖上血管,一点点抚下去,突然用刀尖挑开衣带,撕裂衣裙,雪白肌肤从里透出。
江蛮音身子摇晃,被他狠狠压住。
“薛……嗯”
话音还未落,薛止抱她入榻,翻身间,刀锋紧紧贴着衣摆插入,长尖没入床板,冰凉贴在腿侧。
江蛮音感受到那丝凉寒意,一动不敢动。
薛止松开刀柄,手指往上沿过,再去一遍遍抚弄她的肌肤,“我不好伺候,你要去伺候谁?”
江蛮音闭上眼,好久才道,“你只知道欺负我。”
他指盖弹了下刀身,铮处一道刃音,“去伺候谁?”
“你。”斩钉截铁。
江蛮音迅速道:“你,掌印大人,总督,薛止,你。”
他欺身而上,略微低头,舔去了她鼻尖渗出的细汗,冷冷勾起薄唇,“江蛮音……我都快要嫉妒死了……”
“快要……嫉妒死了。”
他一直重复,手指掐捏花蒂,在阜肉处轻滑,撩进肉缝里,沾了点湿意,慢慢抵入蜜孔。江蛮音被撩拨敏感,伸仰脖子,发出了点细声呻吟。
“你还敢说,是我不好伺候。还跟我撒谎,和他只是丁点情谊……”
薛止收回手,在耳边悄声问她:“你和那苏临砚,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他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能让你一直对我遮来掩去……”
混乱中,江蛮音抓住了他咬紧的字词,心下一颤。
什么叫,这种地步。
“薛止,他跟我们不一样……”江蛮音偏头开口,“他是真的为民生找想,为万姓担忧。”
“他是好人。”
江蛮音笑了声,“是好到,即便我与他没有旧交,也可施之援手的好人。”
薛止呵笑一声,解了衣带,将性器抵在她穴口边缘,“所以呢,你觉得他这种为民请愿,清清白白的好官,与我这种蛇蝎相比,要高尚多少?”
江蛮音偏首,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我没这么想。在我心里,也从来都没有拿他跟你比较过。”
薛止垂着头,发丝泄开,蛇一般在她脖颈上缠绕,溢铺在胸前。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