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闹钟取消。 他身旁的姜宜似乎是听到动静,微微动了动。陆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慢慢推开窗,尽量不发出声音。 客厅传来豆浆机的声音,陆黎放心下来,他屏住呼吸一口作气翻过阳台轻巧落地,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拿着水壶浇花的姜父,神情错愕地望着他。 穿着睡衣的陆黎:“……” 姜父:“……” 凌晨四点五十的风还带着点凉,姜父水壶里的水也哗啦啦流。 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陆黎硬着头皮僵硬道:“姜叔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