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帮别人涂过伤药,低头撕开棉签,动作小心地蘸了蘸碘伏。 陆黎看着面前人低头撕开棉签,露出的一截后颈被细细的黑发遮住,白得晃眼,颜色很淡的血管蜿蜒在白瓷一样的细腻皮肤,瞧着触感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 他喉咙动了动,没吭声。 姜宜给他的指骨上的细碎伤痕涂药,很轻,涂完后还下意识地吹了吹,跟小时候姜父给他上药一样、 前面涂药动也没动的陆黎眉心忽然跳了跳,感觉到有些酥酥的痒。 吹了吹的姜宜被自己逗笑了,他把棉签放到纸巾上,摇了摇头心想看着天天去打架的人怎么可能会需要在上药的时候吹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