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惯了的萧王妃,仍以为此处是她费尽心力经营了大半辈子的江南王府。

无惧隔墙有耳,萧王妃字字句句皆是放肆。

“他对温媗情深义重。”

“但我呢?哪怕是被逼的,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他竟丝毫不在乎我的感受。萧家祖传的那枚羊脂白玉镯,只留给萧家主母的羊脂白玉镯,他不给我,却给了温媗那贱人生的小贱人。”

佛门清净地,却抖落出了举案齐眉的萧王夫妇,恩爱假象里的互相算计,彼此怨恨,和满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