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洄之“善解人意”地提议道,他放松地拿起桌上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微笑着拨动了扳机。
咔哒,一声空响。
“空枪。看来我不该死?在这一秒。”
褚洄之平淡道,他将手枪放回桌面,抬眼直视着斯达夫。
褚洄之已经尽己所?能,不管他如何明示暗示心理施压,斯达夫是否入局的关键还在他本人。如果斯达夫铁了心放弃声誉和地位也要保命,褚洄之其实也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一个?意在争夺总领航地位的人,要是就此?退缩,那跟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远处,隔岸观火的兰蒙抿了口酒,暗红色的液体溅湿衣襟,他状似无意地轻擦了两下。
瞬间,宴会厅内兰蒙一党的人都接收到信号,起哄催逼斯达夫举枪的声音便在屋内四面八方地响起。
今天宴会厅内使用的空气清新剂和以往并不相同,斯达夫这个?空有一身蛮力的莽汉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兰蒙大口喝下掺有镇定?成?分的酒液,不然在空气中情绪催化药物的影响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起身直接捅死?斯达夫。
在各方压力之下,斯达夫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肾上腺素飙升,他双目猩红,颤抖的大手一把抓起桌上的枪,对着自?己扣响了扳机。
也是空枪。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