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心没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次日,叫醒莫岁的是早就?定好的闹钟。

他闭着眼,艰难地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第一感觉是头疼欲裂,像是有谁在往他脑袋里钉钉子。

他大脑放空,灵魂出走了足有五分钟,沉重?的眼皮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掀开一条缝。

语音助手在耳边播报日程。

“距离您今日第一节理?论课程还有58分钟,请不要迟到。”

机械音左耳进右耳出,过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的莫岁刷地清醒了。

他今天有课?

很明显,作为一个把自?己分数排名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人来说,莫岁没翘过一节课,也从来没迟到过。

优等生毅力惊人,顶着宿醉的巨大副作用,掀开被子匆忙下床

但毅力败给?现实,两秒后?,莫岁左脚绊右脚,和被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地板上传出闷响,有被子的缓冲,倒是不疼,但莫岁整个人都摔懵了。

怎么回事,自?己的头怎么这么沉,还连路都走不稳了。

他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昨晚的记忆朦朦胧胧,像隔了层雾,看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