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唯一的目标,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杀死对手,结束战斗。只要你能在一秒内打散对方的平衡,那么,对方就是任你宰割的鱼肉。听好了!所有的Alpha都给我记住”

曼宁骤然提高了音量,掷地有声,军靴狠狠一踏到底!

“肌肉力量只有在平衡状态下才算作一项优势,如果你不想被拆成一堆骨头,就别满脑子只知道惦记体能!”

裴兰顿闷哼一声,下意识抱紧了曼宁的军靴,生怕它再往下踩一分,自己的胸骨就要裂开了。

鼻血倒灌进喉咙,痛痒难忍。胸腔塌扁如纸,呛不出血也吸不进气。裴兰顿忍得满面赤红,热汗须臾间淌了一脖子。

就在断气的前一刻,压在胸骨上的凶悍力道撤走了。

“咳、咳咳!”

裴兰顿蜷起上身,撑地一通狂呛,呛出了一地星星点点的血沫子。

前方伸来了两只手,一左一右,是芬奇和切菲妮。他俩各搭了一把手,总算拽起了这一堆几乎被曼宁拆成零件的骨头。刚站稳,格里夫就送来了一记结实的背捶,满载兄弟情谊,差点把血槽全空的裴兰顿又给捶回地上。

“你这波就有点没必要了,纯属白送。”格里夫如是关怀。

切菲妮飞了记斜眼:“你俩前一波不也是白送?”

芬奇在一旁欢快点头。

“呃……”

格里夫挠了挠脖子上又痛又麻的鞭痕,讪讪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