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火焰,以裴兰顿为中心,沿着地板一路燃烧开去,窜上墙壁,又灼着天花板扑回来这是以剿杀为目标的信息素压迫,连在场的其他Alpha都多多少少感到了胸闷,更不必说Omega。

而曼宁望着裴兰顿,居然低头笑了出来。

不是嘲笑,只是似乎记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一时没能忍住罢了。

“那我们就不按教学大纲来了。”

曼宁抬起双手,往两侧稍稍一推,示意清场。

军校生们见有架要打,纷纷热情高涨,后退一大步,转眼就空出了一座圆形斗兽场,留裴兰顿一头野牛盘踞中央。

曼宁的手指沿着腰带划过四分之一圈,指尖一勾,摘下鞭子,反手往身后一抛,“啪嗒”落在了讲台上。

不用鞭子是吗?

可以。

裴兰顿见状,用力抹了把红肿的唇角。

三分钟前他才刚受过伤,鲜血洒在前襟,每一丝血腥气都刺激着Alpha好斗的神经。颌骨逐渐恢复了知觉,也带回了清晰的痛感。痛是可以激发斗志的,血管中的信息素开始急遽升温,直至沸腾。他死死盯住了曼宁,脚下迈开半步,压稳重心,快速搓了搓手掌,又猛甩两下胳膊,进入了跃跃欲试的捕猎状态

来吧,我清瘦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