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开就是七个月,连王雪新埋在哪里都不知道,回来第一件事还是想和家人在一起,谁知老乔却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
“走吧走吧,兄弟们都等你去‘唱卡拉ok’呢!”
他听懂了老乔的暗示,明白这是有话要说的意思,只好回头冲还站在原地的谢青寄笑了笑。
“等我晚上回来。”
还不等谢青寄说句话,谢然就被老乔拖上车,门一关,直接开走。
谢青寄一直等到晚上八点,谢然才醉醺醺地回来了,进门的时候谢青寄正坐在客厅,装模作样地拿本书在手上,半个小时过去却连一页都没翻。
谢然关上屋门,走路都不稳,叫谢青寄过来扶他。
谢青寄坐着没动。
谢然也没气馁,笑道:“是不是还生我气呢?气我一声不吭就走了。”
谢青寄不来,那他就过去,把人按在沙发上,强盗般欺身压住弟弟不让他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谢青寄一只手揽住谢然,怕他醉醺醺地磕着碰着。
谢然轻声道:“我哄哄你,别生气了祖宗。”
他低头要亲,谢青寄却把头一偏,神情微妙道:“一身酒臭味道,先去洗澡。”
谢然立刻兴奋起来,知道他这样说是今晚可以做爱的意思,从谢青寄身上弹起,冲到浴室的时候已经扒光自己,一路散着他的鞋、衬衣、浴室门口掉落一条裤衩。
过不一会儿,就从浴室传来水声。
谢青寄听着这声音,细长匀称的手指扯住卫衣边缘,单手将衣服从头顶脱了,接着解开皮带,脱掉牛仔裤,金属腰带扣重重砸在地上。
谢然的声音从浴室中伴着水声传来:“小谢,进来给我搓搓背!”
谢青寄进去了,浴室中的灯却关掉,接着是一个人被按在门上的影子。
谢青寄先是把谢然压在门上,继而手握住他的腰一提,硬热的阴茎抵住谢然的后穴,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弄湿谢然的股缝。二人谁都没有说话,谢青寄闷不吭声地给他扩张,谢然倒是嗓子痒痒想叫两声助兴,却被捂住嘴。
谢然不甘示弱,谢青寄越是强势,他就越是来劲,两个人较劲似的,谢然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在他指缝间钻来钻去,挑衅道:“怎么了?七个月不见下面就不知道怎么使了?磨蹭什么呢你。”
谢青寄一顿,换上下面的东西。
他手指从谢然嘴巴里抽出,握住哥哥的手按在门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用胯骨抵住谢然不叫他乱动,与此同时整个粗壮的阴茎也完全埋进谢然体内。
谢然吃得费力,因为谢青寄今天格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