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所谓放纵其实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并没有那么难熬。 如果不将自己当做一个人,那么做什么都很容易。 她还要再动,被许连城按住了,“够了。” “怎么?三少-” 她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被许连城直接摔到了床上,她脸朝下,刚想起来,后背突然压上了厚重的重量,手腕也随之被牢牢握住,她侧过脸,看到许连城正在解领带。 灯光照在他的鼻翼,只留下看不清的阴影。 桑晚心里突然一阵恐慌,语气不自觉也带了些惶恐,“许连城,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