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的。
她握住了他的手,许连城的手心也是灼热的,即便是动了这样大的手术,他的生命仿佛还保持着高强度的韧劲。
文白说,“桑小姐不用担心,三少会挺过去的。”
桑晚嗯了声,问,“要通知许太吗?”
“不要。”文白难得认真,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
桑晚不太赞同,“可是-”
“桑小姐!”文白打断她,“这件事请不要擅自做主,三少受伤住院的事,需要保密,除了你跟我,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桑晚抬眸看去。
文白是有些责怪的,大概还记恨她擅自冲过去跟劫匪拼命的事。
桑晚,“抱歉。”
她的确不应该冲动。
如果她没有冲动地冲过去,许连城不会亲自上阵,也许就不会成为靶子。
这件事她有一定的责任。
文白不在意她的想法,只说了句过去了。
“桑小姐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虽然距离明天只有两个小时了,但天毕竟还没有亮,那么黑暗就没有过去。
第146章 逃跑的机会
许家老宅。
许江鸣捞起一个摆件,狠狠地砸到地上,正碎在曹珂的脚边。
曹珂又惊又怕,可怜地喊,“江鸣!”
“你干的好事!”许江鸣怒道,“你打算怎么交代,我告诉你,连城要是出了什么事,不用我出手,老太太能活剐了你!”
曹珂吓得要死,一叠声地说,“不怪我,我不知道,人是江太太介绍给我的,说是她娘家那边的表兄弟,我就信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会临时变卦,冒出来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人。”
“江鸣。”她扑过去抓住许江鸣的胳膊,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你帮忙,我没想害连城,我也不敢,你知道我的。”
她说,“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还给江太太打了电话,可是她也不知道,她只说有一个是她表兄。”
“还表兄!”许江鸣挥舞着手,语气激烈,“你还没看出来,这事摆明了是个陷阱,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交往,什么牌友棋友,没一个好东西,你为什么不听?”
曹珂抽泣,也很委屈。
她当然知道这事是个陷阱,听说那伙人有几个亡命之徒,大概是流窜到禹城,正想找个活干。
不巧,她送了上去,正好给了人家机会。
即便她不是故意的,但事情因为她而起,她脱不了关系。
她无力反驳,只是哭,哽咽着说,“……我也不想跟江太太她们交往,可是不跟她们打牌,我还能跟谁。”
曹珂眼泪流得凶。
她也想能堂堂正正地进入禹城的上流圈,代表着许家对外交际。
可是谁认她?
许江鸣给她再多钱,再只有她一个,但只要他不离婚,她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一个存在,旁人奉承她一句‘许太’,但真正的场合,没人会请她。
谭芸在美国待了十几年,回来了,照样是各家宴会上的常客。
即便她自认为比谭芸擅交际,也会给许江鸣带来更多的助力,那又怎么样呢?她不是‘许太’,就注定徒劳。
“你在怪我?”许江鸣质问。
曹珂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我要是怪你,我早就走了。”
许江鸣脸色好看了些。
“我只是好怕。”曹珂可怜兮兮。
这句倒是实话。
她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没等到人,就知道事情不好,果然,很快别墅那边就换了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