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就成了两个孩子的御用代笔。

陆殿卿听着,笑出声,叹道:“养儿方知父母恩,当人父亲可真不容易!”

林望舒却将目光再次投入到这封信上,她想起了自己的上辈子,想起来自己困顿艰涩的知青生涯,也想起来和雷家纠缠的那十年。

她低声说:“你还记得,我博士毕业的论文,曾经感激过一个人吗?”

陆殿卿眸光温煦,望着她道:“我知道你有一些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不过没关系,你不说的话,说明我没必要知道。”

林望舒:“我表现这么明显吗?”

陆殿卿笑了下,低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格外温柔而深邃,他低声说:“其实从我们最开始要谈对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英文突然那么好,你对未来的想法变得很明确。”

林望舒哑然:“我伪装得那么蹩脚吗?”

陆殿卿认真地想了想:“不算太蹩脚,但也有点蹩脚。”

林望舒简直想揍他:“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林望舒回忆了一番:“我还有别的异样吗?”

陆殿卿:“很多细节,别人不会察觉,但是我一定能感觉到。比如你会突然情绪不对,我记得那时候你带着学生拉练,你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修剪我们的花草,你出现在我面前,用一种悲怆失落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经历了多少年的磋磨。”

他回忆起那一天,低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我没问。”

林望舒也记起来了,那一天她太难受了,想起来许多往事,回去后,她无措又茫然,就那么扑到了陆殿卿的怀中。

林望舒喃喃地道:“还有吗?”

陆殿卿:“有,不过我现在也说不上来了,就是一些很细微的情绪变化吧,比如那一晚在北大,我知道你有些失落,因为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在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