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可我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们就必须离婚了!”

林望舒揉了揉额角:“什么都别说了,马上就开庭了,我们法院见。”

雷正德无奈地道:“你以为上了法院你能赢吗?我们感情基础没破裂,你以为那么轻松就离婚吗?”

林望舒麻木地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雷正德环视过这房间,还是十几年前的风格,老式的家具,墙上已经布满了烟熏痕迹,当下皱眉:“你住在这种地方,自己不觉得难受吗?林望舒,你离开我,你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林望舒笑了:“我觉得挺好啊!就算住天桥底下,只要和你离婚,我这日子都舒畅呢!”

雷正德脸色便难看起来,咬牙,最后看了她一眼,走了。

林望舒想了想,打电话找了律师,问了问具体情况,之后又去找了牛辉谈事情,这么忙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折腾半天,连晚饭都没吃。

孟绸已经在单位吃过了,见她这样:“要不你出去吃点?”

林望舒:“算了我不饿了,有昨天的烧饼,我凑合吃点得了。”

孟绸:“那也行,不过你说你何必呢,你就混在陆殿卿那里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他把你伺候得挺周到,你来我这里,晚上只能干啃烧饼!”

林望舒叹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要是天天在他那里,就是混吃等死,还真成他养的傍家儿。”

不过她一想,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反正就是见不得人那种。

别人口中一说,就是“陆殿卿外面养着的那个”。

这么一想,真是悲从中来。

其实陆殿卿还是喜欢自己的,如果自己抓住眼前这一点感情,求一个将来,也未尝不可,只是怎么可能呢?

她确实做不到,而她也不忍心。

清风朗月的陆殿卿,前途无量的陆殿卿,凭什么和自己绑在一起。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仿佛有病了,都是被自己害的。

况且,和他在一起,要面对多少是是非非。

她都不用去想,就知道外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