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好像不太甘心。
仿佛骤然解禁的洪流,势不可挡。
很放得开,该做的都做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凄风苦雨地吹打着窗棂,屋子里却是慵懒的倦怠和舒适,林望舒浑身没一点力气。
陆殿卿保持着那个抱着她的姿势,脸埋在她脖颈间,一直没动。
林望舒觉得他沉,想把他推开,但是他却把她抱得很紧,她绵软无力,丝毫不能推动他分毫,也就罢了。
林望舒这么躺着,无意识地张开唇,轻舔了下他的肩膀,那里带着一点湿咸的汗味。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逐渐紧绷起来。
林望舒微睁开眼,看着上方雕刻精美的房梁:“陆殿卿,我要向你坦诚一件事。”
陆殿卿的声音低沉到只有气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