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了,再去钻研一些理工科肯定不容易,她学经济相关的倒是可以,至少有阅历在。

不过经济学相关也是需要一定数学基础的,学起来肯定也不容易。

她只能想着,如果自己顺利分到雷正德的钱,看着家里人日子都上了正轨,她出去没什么心事了,可以踏实学,也未必有多费劲。

叶均秋:“我也写信给我以前的导师或者同学,问问情况,回头帮小林老师写推荐信。”

林望舒笑了:“均秋,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暂时先不想这些,还是先想着离婚的事。”

叶均秋试探着道:“离婚的事,他一直不松口?”

林望舒:“反正我现在躲着他,不想和他说什么,先走法律程序吧,我和他真是闹得很累,我看到他就烦,这个人没法说理,说不通。”

吃完饭后,已经不早了,叶均秋要送林望舒回去,态度殷勤。

林望舒想起陆殿卿的话,其实多少也意识到了什么。

叶均秋比自己小三岁,长得清隽出众,这样的年轻才俊,前途无量,自然引得不少人侧目。

而她一则是比人家年纪大,二则陷于婚姻之中,在她心里,两个人的关系不错,更多偏向于姐弟一样,并没想过别的。

现在自己要离婚了,叶均秋对自己的一些示好,便多少有些越界的意思了。

她笑了下,道:“均秋,谢谢你,不过不用了。我毕竟正在办离婚,让人看到也会误会。”

叶均秋自然听出她的意思,他安静地望着她,之后道:“好,那你先忙,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告别叶均秋后,林望舒沿着中关村电子城往南走,天下起小雨,很小,倒是也不必打伞。

不过公交车站人很多,来了一辆车大家都挤着要上。

林望舒等了一会,多少有些无奈,想着如果有出租车就好了。

对面公路停着一辆车,车窗是落下的,那个人微侧首,隔着朦胧的雨雾沉默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时,他眉眼清冷,视线一直锁在自己身上。

她轻叹了口气,穿过马路,径自绕到了副驾驶座那面,打开门上车。

上了车后,两个人很有默契,谁也没说话,车子就这么无声地往前行驶。

车厢内太过安静,以至于气氛凝滞闷重。

林望舒望着窗外拔地而起的楼房,随口道:“你不觉得很闷吗?”

陆殿卿:“嗯?”

林望舒好奇:“你平时开车,都不听个音乐什么的吗?再不济,也可以广播里听个相声笑话,结果你什么都不听,就这么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