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并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笑得那么从容。

如果真的在意,他反而不会太放得开,会拘谨,会脸红,就像最初他对自己那样。

一种后天训练出来的处之泰然和先天无法控制的本性,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当林望舒这么给自己分析一番后,一个问题,再次浮入她的脑中,陆殿卿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那样对冒箐箐笑?

让她相信一个结扎了的陆殿卿对自己的同学起了什么心思,也实在是不现实。

但眼前的一切又看起来实在有哪里不对,至少,就她所了解的,陆殿卿并不应该随便答应一个大学里的英文演讲赛评委,他没那么无聊。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和联合国基金会的成员喝喝茶,或者拜访下医药管理局的长辈,再不济,回家看看国内外新闻,不是比那演讲赛强?

北大再多才子,但多少也是空中楼阁书生意气指点万户侯,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距的。

林望舒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天回到家,便试探起来。

陆殿卿意味深长地道:“恭喜你,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话竟然略有些嘲讽。

她很不服气:“我这是对你放心,我对你抱以百分之百的信任,结果你呢,你怎么回报我的?”

陆殿卿笑看她一眼:“我辜负你的信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