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是他因为人口基金会的事出国了。

她听了,也就叹了口气,心想他还说不出国,结果自己出了,提都没和自己提。

突然间,就回来了,还半夜三更的。

她觉得自己真得考虑考虑他是不是有什么外心了,这样下去日子不要过了。

深吸了口气,推开门:“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陆殿卿穿着风衣,提着他那件行李箱,看到她,低声说:“吵醒你了?”

外面风很不小,这么一开门,风就往院子里钻,她忙关上门:“你是刚下飞机吗?”

她看到他行李箱上贴着的纸,那一看就是刚过海关。

陆殿卿:“是,本来应该早些,飞机晚点了。”

林望舒便接过来他手里的箱子:“瞧这天气,估计你身上已经蒙了一层土都要成泥人了,你赶紧洗洗吧。”

自从家里有了孩子,田姐烧水勤快,一般浴室里都常备着水,这样方便孩子万一拉了尿了洗屁股。

陆殿卿看了她一眼,哑声道:“好。”

不知道为什么,林望舒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心里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拎着他的皮箱子放到了闲置的西厢房,之后便进屋了。

进屋后,便听到浴室里传入了哗啦啦的声音,他应该是在洗澡。

林望舒想着刚才他这次莫名的出差,以前离开,总归会说清楚,但是这次,先说是国内出差,之后又去国外了,感觉藏藏掖掖的。

其实就算含糊其辞,她也不至于多想,他的工作就那样,有时候犯不着多问。

但是,他出发前已经怪怪的了,回来更是奇怪,他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那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林望舒就在床边瞎想,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