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加恶化。

陆霄走到病床边,看她打针的手,像是想去碰触,但是没有。

目光停留几秒,又挪回到脸上,冰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可以保证,你父母的生活不会受影响,同学和朋友也不会有麻烦。”

话语停顿在这里。

没说完的那句话也放在那里。

当然有代价。代价就是,不分手。

夏棠停两秒钟,低过头,鼓了鼓脸,要去撕自己手背上的胶布,被陆霄按住手。

两个人又靠得很近,熟悉的气息越过消毒水的气味。

夏棠抬起头看面前人的眼睛,晚上做过的那些事好像还历历在目,被亲破了一点皮的舌尖微微刺痛。

从小时候手握着手,到滚到一张床上,好像也没过很久。她其实没打算真撕下来,直接拔掉针头会很痛。

男生的下颌仍然是固执的线条。她脑袋嗡嗡发疼,嗓子也很干哑,看了面前人一会儿,忽然说:“……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在房间发烧了吗?”

陆霄压着气息俯视她,算是默认。苺鈤追更t嗨堂灵3伍)君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你真的因为我把人开除。”夏棠说,“可是其实也没那么怕……因为那时候还没长大,根本就不知道,开除啊,失去工作啊,到底是多严重的事。”

“现在我知道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