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将冰块抵到穴口,轻缓地滑过,像往面包上涂上黄油,牵扯出细密的痒意,水液流得越来越多。裹着热气的冰块最后停上肉核,蒂尖都跟着颤了颤。

夏棠抓着他的头发,蜷起腿“唔”声。

不是第一次被亲这里。

但每一次都觉得不适应。

比做爱还让人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