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怎么样了?”

对让人家做自己孙女婿这事,始终没有死心。

夏棠正弯腰把卫衣叠好塞进箱子里,闻言随口说:“他已经出国留学啦,您想再见到他,可能得过个五年六年吧。”

“哎呀。”老太太为这片肥水流到了外人田感到大为遗憾,“怎么这么快就出国了呢,留在国内多好。外国那么乱,什么吸毒的,玩枪的,到处都是,多容易学坏呐。”

“这就不用担心了,外婆。”夏棠蹲在箱子边,歪歪头说,“他父母都在那边呢,家教可严格了。”

有的人已经去往了另一条平行线。

说不定将来回来,真能长成一个不错的好男人。

夏棠合上箱子。

也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合上。

雪白的车灯刺破夜幕,离开A城,路况陡然恶劣。春节前后周边城市仍在下雪,公路上积着一层白雪,被来往车辆轧成薄冰,还未来得及被铲去,轮胎碾过,留下一串雪白的车辙印。

直到现在也仍在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