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包起来,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亏心事一样。”

风呼啸卷过,陆霄站在摇曳的树影里,慢慢反应过来:“你刚才,是说了喜欢?”

“没有。”夏棠一秒犹豫都没有地否认,斩钉截铁道,“你听错了吧。”

两个人在假山前,互相不让地盯住对方。

最后陆霄先降下眼梢,视线也慢慢瞥开,微抬下巴,看向别处。

又来了,又是这张大少爷的脸,和小时候吃瘪时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好像那种矜傲又娇贵的牧羊犬,只把飞盘叼到主人面前,但眼睛看也不看,好像自己也不是很想玩一样。

牧羊犬是很麻烦很麻烦的狗,他也是很麻烦很麻烦的人,既贵又不好养。

夏棠心里也败下阵来,悻悻然皱了皱脸,认输似地说:“好啦好啦,就牵一下,到操场为止,说定了。”

而后不由分说,把手放进对方的口袋。

衣袋里很暖和,手指在狭窄温暖的地方相碰。

陆霄顿了一下,最后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握住她的手指,全部包裹在掌心里。

是比下午那次汗津津的交握,还要温暖的握手。像埋进温度正好的热水袋里,忽然也就让人觉得,即使是明天也没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