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望着他:“不谈恋爱又不是不能接吻,这种事你们不是常干么?就是那什么……炮友啦炮友。”

话音落下,身后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响动。

她下意识回头看,本来应该不再回来的人正站在门边。

陆霄锋利的眉眼压低,下颌绷得坚硬,少年人颀长的身影挡住阳光,站在那儿像尊雕塑,眼神像蒙着一层阴霾,眉宇间仿佛结了霜。

咔嚓一声轻响,他松开握着的门把手,坏掉的黄铜把手失去弹簧牵引,无力垂下,像一个悬在当中的句。

夏棠看着他,心跳声无缘故加速。一时之间,仿佛有什么薄而透明的东西被子弹击碎。

烟气上浮。

陆霄的生日在冬天。

晚冬和早春交界的月份,天气总是暧昧不清,有时候冷得还像在深冬,有时候又已经回暖,足够脱掉厚外套,蹲在庭院里看池塘里的金鱼慢慢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