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像在坐过山车,忽上忽下的。

到了现在,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谁伤谁下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呸,他的意思是,体位和谁是一家之主没有关系。

再看到熟悉的动摇,顾惊山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成一滩春水,不如全给金主的石榴花灌上,让那抹红再艳丽些。

无形的时钟滴滴答答,满身晶亮的金主沉思了好久,才终于用轻到不能再轻的音量说道:“你会吗。”

没有起伏的尾调宣布了最终的博弈结果。

顾惊山郑重地在金主的手背落下一吻,是今晚所有的纠缠里最轻、最柔、情谊最重的一吻。

“虽然是第一次,但我学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