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

顾惊山对金主生气的点心知肚明,一路上却什么都不做任由他的情绪发酵,硬要人变得硬邦邦才又想着去撬壳。

被包裹的砂砾几经研磨,成为一颗待采色泽匀亮的珍珠,晕彩的光让顾惊山一度驻足。

不是豹子号的车牌不甚惹眼,段崇明对车不算精通,一时间当真信了顾惊山的解释。

毕竟,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产出品。

顾惊山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人在短短几秒天马行空了些什么,他眨了下眼,眼神算得上清白。

纤长微翘的睫毛浓密,在眼下投射出一道阴影,把本就美丽的五官衬得更加惑人。

眼里荡漾的春水足以融化蚌的壳,让蚌没有分毫抵抗力地接受美色的诱惑。

段崇明压在墙上的拳头一松,嘴唇蠕动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有些尴尬。

方才下意识的恼放到现在不免多了几分冤枉的愧疚,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顾惊山凑近了些,用自己根根分明的眼睫去蹭他的眼皮。

呼吸交缠,热气喷洒,真心道:“金主只有你一个,别生气。”

浓郁的黑包裹了段崇明所有的恼羞和愧疚,大脑空了一瞬,被目之所及的美色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