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薛怡年顿了顿,嘴角泛起苦笑,"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给了自己太多不必要的压力。"
雨滴在窗棂上敲出细碎的声响。段崇明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
顾惊山在他面前总是不同的。
段崇明早就察觉,那种发自内心的松弛与欢愉,与平日里的清冷自持判若两人。
顾惊山像一株植物,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旺盛的生命力,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散漫和心大也成了养分。
好奇地观察着他的生活方式,慢慢的,尝试着去捡回一些丢掉的东西。
和生死打过太多交道的人,总是天然向往着那份强大璀璨的生命力。
"明天在乌山再办场比赛吧。"
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响起,和着窗外的鸟鸣声一起。
享受了好一阵子悠闲生活的顾惊山刚回到北城的没几天,就被林殊毫不留情地拦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