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纸钞很新,被扎带捆得很牢,按道理来说很轻易就能塞进了顾惊山空着的衣袋。
顾惊山勾了下唇,对他一错再错的原因心知肚明。
却依旧没吱声,更没去打搅。
放纵极着这场无礼的行动,直到两边都被塞得鼓鼓囊囊,成为这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唯一的败笔。
设计师应当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作品有一天会被铜臭塞满。
自诩追求美和理想,只愿意把它定以高价,却不愿意它和钱紧密相贴的人此刻若是在场,定会替顾惊山一把推开这为非作歹的人。
喜庆的红在黑得透彻的口袋里无比鲜明。
少年松了口气,看着自己的杰作,下意识拍了下被塞满的口袋,手一落到那腰上就僵住了。
腰线微凹,空隙却被他的手掌填满,布料升温,烫到了最内侧的腰窝。
顾惊山稍低的体温被惊扰,热源以腰为中心开始向外周扩散,激起一圈颤栗。酥酥麻麻,远比九月的盛夏来得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