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薛怡年不太意外道:“他惯是这样的,自己觉得没用的话就不说,惊山应当只和你说了几个时间点的事。”
“嗯。”
“顾文生……作为父亲不称职作为丈夫,也不称职。韵青怀孕的那一年给了他几家子公司折腾,掌握了实权的人一度失去了自我。”
顾惊山从出生到周岁宴统共就见过顾文生一次,这为数不多的一次还是在周岁宴上。
姗姗来迟的顾文生没有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惊山对他总是三分礼让,这三分礼让却全是从韵青身上学得。”
说到这里,薛怡年轻拍了两下自己身侧的沙发软垫,“坐近些?”
待段崇明坐到身侧,薛怡年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从韵青身上学得对爱情的玩弄。”
“虽轻,但确实存在。”
薛怡年讲故事般将薛蕴青和顾文生的相处方式几笔带过,没在上面花费过多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