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缩小几分,沉默半晌,轻笑道:“嗯,确实如此。”
那些金主接受不了的嗜好,他应当是克制不了了。
床上的变态……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车上的空间很宽敞,足以让顾惊山在金主的纵容下平躺下来,将自己的头放到结实的大腿肌肉上。
顾惊山闭着眼,道:“这道槛我踏过了,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踏另一道槛。”
段崇明玩着头发的手不自在地停了一下,问道:“哪道?”
不知怎的,他现在还不大想去见那个已经不在了的人。
不管是母亲这个身份还是那张和顾惊山相似的脸。
他总觉得,心里沉沉闷闷的。
顾惊山睁开眼,笑道:“北城有一个白头发的老人,想见你很久了。每次我回去都要和我念叨,真打算拖到他主动来见你?”
薛怡年主动起来的热情和那份可以让任何人心软的和蔼恐怕没人能招架得住。
顾及到金主对长辈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性子,顾惊山好心提醒道:“他要是来江城,恐怕……以后你每天都得按照规律的作息生活了。”
“嗯……不健康的生活习惯也得改掉,偶尔练练字,弹弹琴,画个画,陶冶一下情操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