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茫然无措。

那边圣上却已经回过神来,再叹口气,抬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算是宽抚,而是哼笑道:“哟,担惊受怕了好几年,总算是敢说啦?”

阮仁燧:“……”

此时此刻,阮仁燧的震惊情绪远大于茫然乃至于惧怕。

他仰起脸来看着父亲,失声道:“阿耶,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