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谭既明所想,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才能修成正果。分开的那五年,一直是他们心上的伤,需要时间弥补。

谭既明没想到纠结了那么久的她,因为他这一句话,就忽然决定不去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反而无法接受了。

简兮很少见到他这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子,觉得有意思,就踮起脚尖去亲他。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很轻柔的,一下一下。

谭既明最禁不起她的撩拨,以前是,现在更是。他伸手圈住简兮的腰肢,垂首亲吻她,吻得有点重,却又掩饰不住的深情。

直到简兮感觉呼吸不畅,用拳头捶打他的肩膀,他才放开她,更确切的说是放过她的唇。腰肢还是被他捏在手里,爱不释手。

“你放开我。”

简兮用小拳头捶他的肩头,语气有点嗲,谭既明听了觉得她在说反话,抱的更紧了,吻得也更投入。

简兮对他深表无语。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他霸道的事实,但这个亲得就有点过分了。

以她对谭既明的了解,他这么亲人之后,用不了两分钟,肯定会做别的。她现在没那个心思,还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她用的力气大了,打得谭既明直吸冷气,低声说:“怎么这么凶悍?”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你说。”

“我既然不打算出国,也不想做商业画手,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这样会让我找不到生活重心。”

“那你想做什么?回画廊?”

简兮摇头:“做生意不适合我,当时要不是被生活所迫,我不会经营画廊的。”

说起这个,谭既明有点心疼她了。轻轻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低头啄了一下,说:“那你想做什么,要不要回集团,找个你喜欢的职位。”

简兮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在集团工作,你就一直让我给你背锅,现在谁不说你畏妻如虎?好像你做的那些缺德事,都是我授意的!”

谭既明有点底虚,摸了摸鼻子,打岔:“有点饿了,先吃饭,吃完再说。”

简兮抬起手臂,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拆穿他:“你自己看看时间,距离我们上一顿饭,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

谭既明照样底气十足:“刚刚的东西不合口味,没吃饱,不行么?”

简兮点头:“行,当然可以,你现在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到时候点了你吃不下去,我再跟你算账!”

谭既明一阵唏嘘:“别人说你是悍妇,你还不愿意听,要不我拿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嘴脸?”

嘴脸,两个字激怒简兮,她抱住谭既明,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谭既明疼得风度全无,龇牙咧嘴。

“你再骂我一个试试,你看我不咬死你的!”

谭既明彻底认输。

对着这么个小女人,他还能做什么。打不行,骂不得,除了纵容,好像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我哪敢骂你,我一向都是纵容着你,听你调遣。”

装可怜他是认真的。

简兮冲他翻了个白眼,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她想开个工作室,教人画画。可以是业余来学的,也可以是学生。

谭既明没想到她会爱好上授课。做老师要有足够的耐心,不然肯定不会成功的。

简兮的耐心应该还不错,或者说任何一个妈妈,因为有了孩子,都会变得性情平和。

不平和你试试,熊孩子们不得闹腾死?现在的小孩,一个比一个有个性,做父母的,几乎每天都在学习。

“为什么忽然想做这个?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以前考虑的都是别的事,比如赚钱和养家糊口。现在任何外力条件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