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瞪着他说:“你以为谁都像你,把我当成个宝,也许在人家眼里我就是个很普通的人。”
谭既明搂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柔和地说:“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宝?”
简兮不说话,只用下巴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的磕。
“简兮,你当初那么对我,或都不能对你死心,你说你这个人魅力大不大?”
谭既明的语气有些无奈,摩挲着她长发的手,逐渐转到她的腰间,反复流连。
“你敢说我的眼光不好?别忘了我被多少名门淑女追求过。你还记不记得有次圣诞节舞会,那个外语系的系花……”
简兮双手用力一推,没防备的谭既明后退几步,吃惊地看着她。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还好意思说那个系花,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谭既明看着她暴怒如小狮子,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爱吃醋,当年搞得轰轰烈烈的还不够?”
“不够!”
简兮转头就走,她到现在都不确定,谭既明对那个外语系的妹子有没有动心?
动心不等同于喜欢或者是爱,但总归是他赞赏过的女生。他素来眼高于顶,能被他看在眼里的人没几个。
“你吃醋的样子怪可爱的。”谭既明厚着脸皮追上去,拉住简兮的手,长短不让她走。
“可爱你个头,谭既明,你都多大了,幼稚不?”
“什么外语系、文学系的系花,到艺术系跟前,都普通的和路人一样,何况咱们还是艺术系的系花。”
简兮被他逗笑:“你有没有正经的,我哪里是什么系花,俗气。”
谭既明依然像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边走路边笑着说:“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其他人我从未看在眼里。”
“我还记得你夸赞过她。”
“她费尽心思准备舞会,结果我最终选了你做我的舞伴。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滋味不好受,我要是不安抚她,她不得恨你么?”
简兮斜了他一眼,说:“这么说,你亲近人家还是为了我?”
“我没有亲近她,绝对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谭既明急眼了,低声吼道:“简兮!”
简兮不理他,趾高气昂的进了电梯,谭既明跟上她,上前去按住,眼神凶狠。
“电梯里有监控。”简兮语气凉凉。
“这是专用电梯,能看的都是聪明人,谁敢说。”
谭既明凑过来就要亲她。
她已经被他宠坏了,要想找回主权,除了在亲近的时候,别无他法。
“我没有直播的癖好,你要是敢硬来,我就一周不理你!”
谭既明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简兮能硬下心肠不理他,他却不搂着她就睡不着,被人抓着短处,想不从都不行。
“反正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最多就是她单相思。”
“那以后你不准提她,也不准在心里偷偷想。”
“你哪只眼睛见我偷偷想她了?”谭既明又气愤又郁闷,他一颗红心都扑在她身上,她倒好,还在这跟他说风凉话。
“你说我是你的白米饭,还是你的蚊子血?”
谭既明头皮发麻,简兮这个人如果文艺起来,那可是了不得的。他赶紧摇头,回道:“你是朱砂痣,是白月光。”
简兮眯了眯眼睛,冷漠地说:“你是不是心虚了?”
谭既明无语,说坏的不行说好的也不行,他干脆装哑巴算了。
一路无话,回家后壮壮正趴在爬爬垫上拼拼图。他感冒了,今天没去上课。
“感觉怎么样?头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