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上就好,只要一会儿……” 陈绵绵闭了闭眼,呼出一口长气,把衣袖从他手里扯出来,平静道,“进去吧,程嘉也。”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喊了他的名字。 可那平静而倦怠的态度,好像比任何拒绝都要来得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