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去路边的小店里买了根猫条,蹲下来逗猫的样子。

白裙柔软地垂在地面上一公分的地方,脊背向下压,风吹起耳畔的头发,侧脸清晰明朗。

那远比现在要生动。眼睛似乎都在发着光。

他顿了好片刻,感觉有一团浸满水的海绵塞在心脏与喉间,思绪一团乱,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他连为什么要攥住这个纤细得能摸到腕骨的手臂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