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两个人都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情色意味要远远大于它本身的告诫意味。

陈绵绵猛然一顿,仿佛被他的体温灼到了似的,迅速收回腿。

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发力,又僵持那么久,她倏然在半空中脱力,小腿往下落,没劲地落到身前。

……然后,脚心向下,擦到一个更为坚硬和炙热的存在。

她落下的同时,程嘉也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低而哑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然后就是明显变沉的呼吸声。

陈绵绵一顿。

脚下的东西仿佛隔着布料都要把皮肤灼伤。

她猛地屈腿,又想收回,但脚背倏地被人摁住,直直地抵在上面,动弹不得。

呼吸声更沉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

两秒后,程嘉也起身,单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上一抬,将上衣彻底褪下来,用睡衣袖子代替他的手,将陈绵绵双手手腕绑住。

三两下打好结,干净利落,根本无法挣脱。

仅仅是片刻的事情,手腕上的束缚就从手变成了她的睡衣,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双手。

甚至还能感受到她睡衣袖子的布料摩擦。

陈绵绵懵了两秒,然后又恼了。

“你他妈有病吧程嘉也。松开我!”

手腕在挣动,被摁住的腿也在。

柔软温热的脚心擦过灼热的所在,不经意间反复碾磨,让身上人的眸色和呼吸都更沉了。

程嘉也半直起身,强行将她双腿分得更开,用膝盖抵上她腿心

“……嗯……!”

陈绵绵的话音戛然而止,被腿间的入侵和饱胀感弄得一顿。

程嘉也俯身,去含住她胸乳,温热口腔顾不上的另一边也没有冷落,伸手捻住乳尖拨弄。

没有再故意折腾,没有再循序渐进,就是非常直白的快感。

一边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尖飞快地拨弄着乳孔,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碾磨,吸吮,另一边被带着薄茧的指腹飞快地拨弄着,时而用屈起的指节夹住乳粒,边碾磨,边轻轻向外拉扯。

腿间的膝盖依旧抵在腿心,伴随着他舔弄乳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抵着花心。

撞击的频次毫无规律,位置也难以预料,有时在阴核处,有时在花缝处,反而让人无法不想象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隔着睡裤和底裤,藏在下面的阴核在磨蹭撞击中颤颤巍巍地立起,阴蒂尖儿受布料摩挲,快感如过电般窜进四肢百骸。

花穴在毫无规律的撞击下,缓慢地翕张着,吐出水液,又在下一次抵弄中被尽数蹭到底裤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湿答答地贴在阴户上,勾勒出肉缝的雏形。

“…… ? 嗯……呜……”

骂人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陈绵绵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头,弓起身子。

屈起的脊背和拉长的脖颈线条在暗室里划过,线条漂亮得惊人。

程嘉也不再讲话,也不再逗弄她,只是专注地舔弄、拨弄和接连不断地抵弄她。

连绵不断的快感从所有敏感的地方传来,几乎同频,让人意识混沌,整个人昏昏沉沉,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浪潮般的快感将自己淹没。

陈绵绵在床上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在床单上来回蹭动,完全是生理性的动作。

手腕在被绑住的地方磨来磨去,留下红痕。

脖颈上的牙印被埋首在身前的人抽空覆盖,明显的印记星星点点,遍布在脖颈。

双腿大开,膝盖弯曲,花穴被紧密抵住,脚尖因为快感而绷紧,脚心的硬物越发硌人,几乎让她无法忍受。

口腔的吸吮极其用力,都能听见嘬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