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毯子,就着月光落下的光影,看着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

没关系的。

陈绵绵吃过的苦,都是他赋予的。

是他恶意揣测,胡乱曲解,是他漠视真心,毫不在意。

他罪有应得。

只要陈绵绵不驱赶他,不向别人走去,他就都有弥补的机会。

哪怕再痛,再久,也无所谓。

月光洒在地面上,侧躺的、纤细的、单薄的蝴蝶骨延伸进被子里,清浅的呼吸声逐渐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