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上插着生日卡,因为那一天是我25岁的生日。我故意不去想起,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随便怎么样也没想到,会是Rona给我一份生日礼物,Rydian跟我说生日快乐。我蜷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那盒巧克力,比利时产的总是甜的有些过头了,但还是一块接一块的吃。其中有一种是酒心的,咬下去,甜辣的朗姆酒味瞬间就在嘴里漾开来。我躺着,耐心的等着睡着,不知道几点钟,门铃又响了。
我已经换了睡衣,一身在本地买的男式的棉布裤褂,长裤脱了,立领上衣刚刚遮掉内裤。以为敲门的是Rydian,所以打开门,身体躲在门背后,只露出个头。红色地毯和米色大理石的走廊里,灯光有些幽暗,门外的人展开熟悉又不熟悉的微笑,对我说:“你到底是为律师事务所还是FBI工作?”
是Lyle。一种即欣喜又悲伤,有点开心又好委屈的感觉涌上来,让我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我不想让他进来,因为这样将近一个月的煎熬又要前功尽弃。但又跟自己说,Rydian就在隔壁,给他听到了不好。没等想出个头绪来,我就伸手把他拉进来,关上房门。
他可能误会了我的举动,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在我耳边喃喃的说,他非常非常想我。我说你放我下来,口气很。他放了,但是放在床上,告诉我,我有点沙哑的声音更好听,我的印度褂子很性感。然后就开始解我衣服上的扣子,一直解到腰际。当中我推了一次,不太坚决,也根本没有用。他根本没有压到我,也没有开始吻我,虽然嘴唇离我很近。我还是没理由的觉得透不过气来,眼睛的余光看得见自己裸露出来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似乎不急于做下去,倒是我先放弃了,翻身起来把他压倒在床上。那可以说是我最主动的一次。带着一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