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我曾经不相信婚姻,不过我觉得我们会不一样,我让自己相信我们会最幸福,结果却跟我想的不太一样。那段时间我觉得被遗忘了,我失掉了爱你的激情,你也不那么爱我了。我没办法法习惯那些妻子们说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到哪里去了?’‘你干了什么?’”
他说到“wives’ talk”那个词的时候出现在脸上的短暂表情,似乎那是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东西,那个表情留在我脑子里长时间挥之不去。我看着窗外,很久之后,慢慢的问他:“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和别的女人上床,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是现在?还说什么意义?”
他张张嘴似乎没办法回答。我笑了一下继续,就像他刚刚说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那么,Regina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他答非所问:“我明天会跟她解释。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辞掉工作,我们可以搬到Connecticut去住,那里对Caresse更好,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至少不要为了我做,拜托。”我打断他说:“我明天还要上班,我走了,你回去吧,好吗?照顾好Caresse。”我开门下车,没有回头,一个人搭电梯上楼,我以为我只想一个人,却在电梯门合上之后落下泪来。
我整夜都睡不着,寂静夜色里面,我知道我们之间短暂的友好关系又被打破了。明天,明天会怎么样,我一无所知,唯一肯定的是,我还是要继续我的生活,去上班,照顾Caresse,同时照心理医生说的那样,不钻牛角尖,心怀希望,保持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