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坦荡光明,仿佛是逛自家园子一般。沈妙有些气闷,却见谢景行径自在小几前坐了下来。 他今日却是没穿往日惯来穿的紫金袍,着了黑色的锦衣,若非滚边银丝的衣领,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然而夜色也掩饰不了他的好相貌,一双桃花眼闪烁熠熠星光,今日显得格外锐利。 “没茶也没点心,”谢景行挑眉:“你就是这般招待客人?” 沈妙道:“我似乎并未请你。” “不是客人总算是盟友,不是盟友,”谢景行侧头看她,慢慢扬起唇:“那也是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