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人:“我…我想…为…为你做…做些事情…请…请不要拒绝我……”

她很少能这样认真地把一长串话说清楚,感谢站在她面前的是丹尼尔不是别人,放在别人身上对方根本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听她把话说完。

丹尼尔的手收紧了又松开,最终放开了抓住她手臂的手。

吃完晚饭,林荷衣照常得吃完药洗完澡,背了几个单词之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她房门的锁却悄无声息的被外面探进来的金属弯钩给钩开了。

进来的男人动作轻车熟路,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对方站在林荷衣的床边凝视了熟睡的认很久。

她似乎很没有安全感,睡着的时候也是缩成一团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蹙着眉,哪怕是做着梦也一副难受的样子。

男人目光扫过她的侧脸。

66.“你身体不好,太冷了,会生病的。”

丹尼尔罕见地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以往他走进来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床上的人,一直压抑自己情感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一当这个带给自己念想的人在熟睡的时候,那些刻意隐匿起来的情感就会倾泻而出。

他会尝试着去亲她,就像男人亲吻自己的情人一样亲吻着面前的这个人,然后剥去她的衣服,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地抚弄她身上每一寸的皮肉,就像丈夫对待妻子一样对待着这个人。

白天的时候,他们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她是他迫于父亲压力不得不接受的麻烦,但在晚上的时候,一切掩饰都会被夜幕撕碎魔鬼最终也会露出残忍的獠牙出来。

但现在他却是真真切切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依旧还是想要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她。

就像过去那些带给她伤害的人对她做的事情一样。

可他却奇怪地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替她掖好了被子,就这样坐在她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看了许久。

许久过后他起身在这个房子里面走动了一下,林荷衣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很喜欢看书,这是她除了滑冰以外的第二大爱好,可能怯懦的人总是需要那么一点可怜的精神寄托。

对于林荷一脸来说,每当她痛苦的时候那些由文字组成的大海就是她逃避的天堂,她会变成一条小鱼,鱼儿的记忆只有七秒,对于鱼来说,什么都很短暂,什么都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