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她仿佛是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乌鸦,丑陋又滑稽。

她挂断了电话,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骨气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作为母亲她要学会妥协,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卑劣在洁白的雪色与浪漫的月色之间无处遁形,有一只被冻死的麻雀从树梢上落下,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被寒风朔雪击垮的麻雀。

无力感淹没了她,就像现在这样。

“蒋女士,不管你再怎么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温怀川神色冷淡地扫过了她:“我们不知道您的女儿在哪里。”

“我们已经配合过调查了,要是您再继续纠缠的话,报警的可就要变成我们了。”

蒋秀臻的喉咙和鼻腔里面都仿佛泛起了一股血腥气,她气得眼前发黑:“我的女儿就是在你们家里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