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笑着笑着也不笑了:“我说什么来着?当狗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亲爱的好孩子。”
【“戒指我丢人工湖里了,因为我看到就恶心。”】
【“因为我不想这么早就见到你,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那我说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结婚,你为什么不听?”
【“说到底我怎么想的你根本就不在乎,假惺惺的做什么?让人恶心。”】
喜欢是伤人的利剑,爱是穿肠的毒药,没有一个人在这场彼此追逐的游戏里得到善终。
他放在心上的爱人,打算一起度过余生的妻子想让他去死,子弹差点刺破他的心脏。
他悲哀地发现,好像真的除了死,不然没办法做到不去爱她……
以至于现在他最想问的还是:“她在哪……”
他们的婚礼还没有办呢……
他一直没好意思告诉她,他其实每一天都在期待她婚礼当天穿上婚纱的模样,甚至做梦都梦到婚礼当天神父会念的祷告词。
他知道她想去见妈妈,其实他一直有叫人留意怀特那边的动静,因为只要一有蒋秀臻的消息怀特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其实也不想伤害她的,也不想把他们之间的爱情变得这样狰狞丑陋。
“我要去……找她……”
徐笺川那天从医院被救出来后在重症病房里面躺了一个月,刚能下床了就开始打听林荷衣的消息,然后就打听到了噩耗。
“你…你说什么?”徐笺川以为自己幻听了。
“林小姐因为空难…失…失踪了…”对方换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实际上是跳机了,现在尸体都没人找到。
徐笺川感觉有些耳鸣,眼前发黑:“你…你在开玩笑!?”
空难!?丹尼尔温澜生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人空难失踪!!!!
“飞机上就一个降落伞,她应该是跳伞逃机了。”丹尼尔用尽量平缓的声音陈述着事实,想要将事情往好的地方引导。
有没有可能……有没有一点可能人没事呢?
“人呢!?现在我问你人呢!”他身上还固定着木板,激烈的动作撕裂了他体内还未愈合好的伤。
只余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我要去找温澜生!肯定是他耍的把戏!”徐笺川就像找到了一个主心骨似地:“对…对肯定是这个精神病……是他耍的把戏……”
丹尼尔比徐笺川更先找到温澜生,在找到他的时候这个疯子双目失明,并奄奄一息地躺在了重症病房里。
床的旁边站着一对面生的夫妻,女人眼里带着泪,但神情更多的是麻木,男人拦着女人的肩膀安慰道:“一定可以治好的……”
徐笺川怀疑温澜生的眼睛是丹尼尔干的好事,这家伙到底有多睚眦必报他是看在眼里的,现在人已经陷入了重度的昏迷,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烦躁地想要杀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下手?不知道先问清人的下落?!”
丹尼尔的眼神有些发散,反应有些迟钝似地良久才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是毒性化学物中毒。”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
“你什么意思?”徐笺川心里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测,毕竟如果真的下毒就可以把温澜生毒成这样,温澜生早就不知道被他毒死多少次了。
除非,除非是……
“你别忘了,她是学医的。”
此时徐笺川的脑子里只浮现出了一个词。
同归于尽。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爱了……
什么也没有了。
他心底顿时一片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