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的?”顾母几乎是怒极反笑,“你用最狠的方式逼她放手。” 她红着眼看他:“你知不知道这样霜霜会有多难过?” “是你把她逼走的。” 顾逢舟指节紧扣,声音沙哑到几乎说不出话。 “我知道。” 此时,一直坐在沙发一侧看报的顾父放下了报纸,嗤笑一声: “现在知道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顾母瞪他:“你少说风凉话。” 顾父随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讽刺: “我当初就说他蠢,爱人不敢承认,误会不敢求证,分开不敢挽留。你说他这种人,除了会让姑娘伤心,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