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谏太爽了,根本感受不到痛感,搂着沈杳往怀里抱,埋进美人颈窝里嗅那股幽香,炙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颈侧,带着燥热的痒意。
沈杳颤抖着,两眼润湿,修长的脖颈和精致锁骨上都泛起潮红,鼻尖满是性交的甜腥味儿,又混着祁谏身上的酒香,他好像也要醉了一般,眼神之间变得混乱又朦胧。
体内那根作乱的凶器更烫更硬了,感觉好似要被捅穿,前列腺带来的快感直接又激烈,他腿根抽搐着夹紧祁谏的腰胯,不住仰头,细细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额发沾湿,黏在晕红的脸蛋上。
祁谏看着他那张湿漉漉的小脸,密长羽睫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沾湿,丰润的花瓣唇半张吐露艳红的小舌,漂亮性感到要命。
他鼻腔呼出灼热的吐息,凑上去叼着那小嘴吮吻,将呜呜咽咽的哭吟堵了回去。
沈杳喘不过气来,舌头抵着祁谏的舌头往外推,反被勾缠住吮吸,口中的津液不断分泌又被祁谏全都吸走,舌头都被吮得发麻。
沈杳搞不明白口水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祁谏像是吸着琼浆玉液一样不肯松口,他都快要窒息了才堪堪离开,还没喘上两口气,又凑上吻他,那小小的唇珠都被亲得肿了。
祁谏弄得他上面麻下面也麻,精壮的腰胯蛮力抽插,下体相撞啪啪作响,水声淫靡,空气变得潮湿溽热,等男人终于放开他的嘴,沈杳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慢……唔嗯……慢一点……太撑了……”
被操得脑袋全都乱掉了,浑身无力只能攀附在祁谏身上,整个人好似被滚烫的阳具钉住,挣脱不得。
祁谏埋在美妙的巢穴之中,肉欲愈发浓厚,无暇回答沈杳的哀求,只从喉间冒出一声声低哑的呼唤:“老婆……乖宝……”
激烈的交媾让周遭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房间内稠黏的情欲气息仿佛都要凝结成雾,沈杳被裹缠在这欲望的春潮之中,连骨缝都满溢着酸胀的快感。
他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秀气的分身半软地耷拉着,射出的稀薄精液糊在祁谏漂亮的腹肌上,又顺着他的汗水往下流,流到两人交叠的下体,又混了淫水进去。
水声密集,醉意混着爱意,祁谏干得越发激烈,下胯耸动快得仿佛有了残影,他嫌这个姿势干得不够深,噗嗤一声抽出鸡巴,然后将软绵绵的沈杳翻了个身。
沈杳无处着力,抖着手将枕头扯过来抱住,腰臀被迫高高抬起,身后男人坚实的身躯带着火热温度贴上来,搂着腰肢又重新操了进去。
光洁的后背肩胛骨突起,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再往下是细细拢着的一把窄腰,两个小巧腰窝盈着淋淋汗珠,雪嫩臀肉间夹着祁谏黑红的粗长肉柱,一抽一插间带出甜蜜的淫水,又被剧烈的动作磨成白沫,将胭脂色的穴口糊的狼狈不堪。
沈杳被彻底操开了。
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半个枕头,又大又弯的龟头碾过敏感点又捅到肠道深处,剧烈的快感爆裂开来,沈杳前头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后穴止不住开始潮喷,他按捺不住地呻吟哭喊。
“不行!不行了……要死了……唔啊!”
小穴汁液四溅,那股热流激得祁谏更是癫狂,将沈杳撞得哭声都在抖,白嫩臀尖被撞得通红,俯下身舔咬沈杳汗淋淋的后颈,像是衔着雌兽打种的巨狼,只恨不得将人彻底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