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般人也得试试再说呀,我也追过几个大学生呢,是清高,但直面了阶级差距,真金白银砸下去,没一个是扛得住的。”
祁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周博源这种高人一等、将女人当玩物的调调。
周博源察觉到他的不喜,收敛了一下嘚瑟的语气,“试试也没事啊,更何况想要结婚,也迟早要将嫂子带出来的,总不能老是金屋藏娇么。”
祁谏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他是男的。”
“男的又怎么……啊?男的???”
周博源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好一会儿才迟疑地说,“男的、男的也差不多吧……换成送表送跑车?”
想到很久之前那惊鸿一瞥,他更是好奇本人是怎么样的了,能把祁谏都迷得这么三魂五道,直接就要结婚。
祁谏要是花花公子,还能够理解,毕竟爱玩的很多都男女不忌,但祁谏这怎么看怎么直的,都能给掰得这么弯要么是心机深不可测,要么是极品美人。
哪个都让他非常感兴趣。
祁谏喝酒喝了不少,夜风一吹有点上头,周博源又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劝,他想想确实也是,要结婚的话,总不能一直把沈杳藏着掖着。
……
沈杳被江樾从被子里挖出来,洗了个脸换了个衣服,到了派对的别墅门口时,还是懵的。
他套了件薄毛衣,泳池边夜风吹得他有点冷,抬眼望去,男男女女都穿得很少,很多美女都穿着轻薄热辣的裙子,还有些脸熟的网红小明星,端的是纸迷金醉的声色场。
很多人都在打量他,那种目光让他说不出的不舒服,他酒吧都没怎么去过,对这样的场合很不适应。
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祁谏,回忆起那一晚的酒后乱性,小脸更是板了起来。
祁谏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睛定定地看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见是祁谏的人,那些暧昧的目光都收了回去,只暗里打量着。
周博源顺着望过去,险些一个口哨就要吹出来了,好歹是想到这是祁谏的人,才忍住。
少年的穿着和气质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看就知道还是没出社会的学生,那张小脸远远望去,在夜色里白得发光,身条纤细秀挺,个子不算太高,但稳步走来,一双腿格外细直修长。
夜风吹过,衣服飘动间勾出一把细窄的小腰。
等他走进了,周博源发现他这张脸,比那时的惊鸿一瞥还要惊艳,白皙素净不染脂粉,却是浓墨重彩,比化了妆还要绮丽,五官秾艳偏偏又没半点媚气,气质纯然,因为板着脸而显得清冷,又矛盾又勾人。
沈杳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开口就是带着情绪的,“叫我来做什么。”
祁谏见他又是挎着个小猫批脸的样子,哼笑一声,“叫你来玩,别板着个脸。”
周博源简直叹为观止,祁谏这臭了吧唧的脾气和显赫的身家,哪有人敢给他板脸子,这小孩真是把他治得服帖。
半点没有装模作样欲迎还拒的样子,以周博源万花丛中过的经验,应该不是靠心机收服祁谏的,如果是,那他可以去当影帝了。
也确实是顶尖的美貌,不单漂亮,还是独一份的那种漂亮。
……
沈杳闷闷地不说话,开始怀念温暖的被窝。
周博源看气氛凝滞,赶紧出来打圆场,“谏哥这还是第一次带人来玩儿呢,初次见面,敬你一杯!”
刚刚没怎么注意,沈杳只觉得周博源有点眼熟,现在仔细看看,想起来了,是本市知名的花花公子,报纸的花边新闻,一半是明星的,一半就是他的。
沈杳不是能掩藏情绪的人,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只冷冷淡淡地回答,“不好意思,我